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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四角|澳耀】GAMBLE

耀诞·补

非国设,架空

依然蜜汁文风,不知所云系列,感情线含蓄

可能是个相声,严重ooc

继涉黄之后又涉了赌,还带了一点毒

邪教出没

或许可以叫麻将组?

德州扑克+国际十三张,展示一下小澳赌神之名

辣眼睛,慎入


 

 

 

 

 

    澳门,路氹城。

   “有本事出老千,没本事剁个手指头?”赌场一角,一个年轻人正被几个穿着花衬衫的马仔按着,一个看起来在其中似乎有几分地位的人则拿着把秀气的蝴蝶刀朝他暴跳如雷地比划着,那场面颇有几分反差萌的意思。

    “我没出老千!”那年轻人朝一旁坐着的一个脑满肠肥,花衬衫外加大哥标配大金链子的人喊道,“你有什么证据说我出老千!自己技不如人就要认,坐上赌桌就要服输,剁手指头算什么本事!”

    “哎呦你这兔崽子!还敢呛!看我这就把你的手指头全都砍下来!”

    赌场内总是大小有纠纷,王濠镜早就见怪不怪。只是这次闹的人也是香港那边刚混出点脸面的人,火气大得很,在王家地界上闹起事来愈发起劲。

    他叹了口气,拨开人群,喝道:“住手!“

     那花衬衫马仔一愣,见王濠镜一副斯文模样,转身又骂道:“你又是谁!敢管我们龙哥的事!”

    王濠镜不得不在心中吐槽起这帮花衬衫的审美来,打扮,称呼,作风,全都是八十年代的水平。

    “阿辉,住手。“为首的龙哥有几分眼力,他挥挥手,说道:“你看看你,都惊动王老板了。”象征性地训斥了几句后又朝王濠镜堆起一脸油腻的假笑,“有人在王家地界上出老千,不知道王老板管不管呢。”

    这么点破事闹这么大不就是为了跟王家攀上关系吗。王濠镜腹诽着,也笑道:“龙哥,久仰。不想这里出了这种事,我自然要管。不过,除了不能出老千,不能带武器也是王家的规矩。”他朝刚刚嗓门最大的那个阿辉伸手,“请把刀给我。”

    阿辉见自家老大都称一声王老板,霎时没了气势,他侧身,眼睛越过面前高了自己小半头的王濠镜望着龙哥,用眼神询问着对方的意思,却得不到应答。

    王濠镜一把夺过刀,放在桌上,说道:“不如这样,龙哥卖王某一个面子,跟他再赌一局。若是龙哥赢了,这人就由您带走,随意处置,若是那小子赢了,就别在这里为难他,赌金还是您的。”

    阿辉正要反驳,王濠镜立马又加了一句:“我来做荷官。在我眼皮下面没人能出老千。若是他出了千,这手指头王某替您卸。”

    大金链子略一思忖,左右也是不亏的,于是应道:“好。”

    话已至此,阿辉也就悻悻地闭上嘴。

    那年轻人用力一挣,从地上爬起来。他拍拍身上的灰,坐回赌桌上。他自然知道王濠镜的提议于自己不利,可到底是解了围,只要赢了就能摆脱这些古惑仔。

    “玩什么?”王濠镜脱下西装外套,拿起桌上的扑克牌。他手指极长,娴熟地单手切牌。

     大金链子摆出大哥的架势来,朝年轻人一扬下巴,说:“你选。”

     年轻人立刻回答:“德州扑克。”

     王濠镜一看那群马仔的表情就知道大金链子装逼失败,被挑了个自己不擅长的。

    王濠镜以鸽尾式洗了七次牌,将牌彻底洗匀,然后花式炫技,拉了三次牌,实际上却是已经看清了头几张牌。

    王濠镜为二人各发了两张牌:“请下盲注。”

    大金链子还未看牌,那年轻人便直接将所有筹码推入池中,说:“既然只有两个人又何必一轮轮加注。All in.”

    王濠镜也小小惊讶了一下,该说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呢,还是艺高人胆大呢。搞不好他也看清了牌,或者是记忆力超群?王濠镜不动声色地思索着。

    而这边大金链子也是被逼上梁山,本着不能输阵的原则,他故作镇定,说:“胆子不小。跟你。”

    王濠镜收好筹码,然后翻出三张牌置于桌上。

    黑桃5,方块A,梅花10。

    非常散,最多赌一赌顺子。

    接着他迅速丢牌,翻牌,丢牌,翻牌。

    第四张是红桃J,第五张是梅花K。

    两个人似乎都被自己的好运气吓到,他们同时翻出自己的手牌。   

   “三条J!”

   “顺子!”

    王濠镜扫了两眼,大金链子手上有一对J,年轻人的则是一张Q和一张2点。

    “顺子大。怎么样,龙哥,请放人吧。”

    阿辉正要反驳,王濠镜却是不想再管这场闹剧了。恰巧就有一个伙计凑上来,说道:“二当家,先生找您。”

    王濠镜挥挥手,低声说:“知道了。”他转身又说道:“刚刚他有一句话说得对,坐上赌桌就要服输。龙哥带刀已经坏了这里的规矩,称您一声龙哥,也请您不要为难王某。” 他退开两步,“龙哥,请吧。”

    

    王濠镜推开雅间的门时发现除了王耀还有两个金发碧眼的人。王耀见他进来便招手道:“濠镜,过来。”他的粤语说得并不标准,一把温润的男声却陡添了几分勾人的味道。

    方一走近,王濠镜才看见王耀连麻将都准备好了。

    王耀穿着黑色暗金纹的长衫,手里正捧着一盏上好的碧螺春,他正大喇喇地翘着二郎腿,说:“来,陪两位先生打几圈。”

    王濠镜也只好在王耀给他留的空位坐下。

    我当是什么事,三缺一啊。

    “介绍一下,这是我弟弟,王濠镜。”王耀嗒地一声放下茶盏,指了指坐在自己对面的王濠镜。转头又向王濠镜道:“濠镜,这位是洛杉矶的琼斯先生,这位是阿姆斯特丹的尼德兰先生。”

    王濠镜礼貌地问好,他打量着眼前的二人,琼斯戴着细边眼镜,一副笑面虎的模样,尼德兰则梳着大背头,气势倒是挺足。

    王耀将象牙骰子递给坐在东位的琼斯,开始洗牌。三人也跟着洗起来,王濠镜这才发现王耀拿了那套他新买到的粉红色Gitty的麻将出来。

    他左右看看在场两人,没有人吐槽吗?

    “现在我已经不怎么过问澳门的生意了,大部分都是濠镜在打理。”王耀边洗边说,“濠镜年轻,还要你们多提点。”

    “我倒是听说你这位弟弟是博彩方面的天才。”尼德兰说道。

     阿尔弗雷德码好牌,将骰子轻轻掷在桌上。

    “尼德兰先生过誉了。”王濠镜抓过牌,礼貌地回答。

    “南风。”阿尔弗雷德打出一张牌。

    尼德兰碰了王耀打出的发财,说:“我刚刚进来的时候还看见他给人洗牌呢。手法不错。”

    王耀一听来了兴趣:“哦?濠镜亲自洗牌,今天来了什么大人物不成?”

    “大人物不都直接找先生你么。”王濠镜笑道,跟着尼德兰打出一张九筒。“几个喽啰闹事而已,不必挂心。”

    阿尔弗雷德今天牌运不错,摸上来一张东风,直接开了一杠。

    “七筒。”王耀自然是相信王濠镜的,“既然你上来了,找人看住场子就行。”

    “看那架势也不小,我还以为是什么来头。”尼德兰扔出一张九万,被王耀上碰。他再一摸牌,胡了。

    “推不倒,花牌,断幺,十二番。”

    “这么快?”

    王耀立刻凑上前去看尼德兰有没有诈胡,被对方一把挡开:“你当我是阿尔弗吗?”

    “喂!我就不小心诈胡过一次怎么就被你们惦记了这么久!”

    王耀点了一支烟,单手将自己的牌推入池底,他也笑道:“尼德兰,我们这边可是不兴胡头牌呢,今晚小心输得只剩内裤。”

    “欧洲不讲究这些。”尼德兰敲敲王耀面前的桌面,“给钱!”

    王耀不情不愿地将一叠纸钞递过去,又收到对方一个白眼:“瞧你那抠门样儿。”

    王濠镜忍不住笑了,被王耀伸长手臂掐了一把脸:“臭小子,不许笑!”

    王耀叼着烟,撸起袖子开始洗牌,那凶神恶煞的样子倒是挺符合不明真相的吃瓜群众心里王家老大的形象。他含糊不清地说:“今天就让你们见识见识中国人打麻将的厉害!”

    尼德兰耸耸肩:“比起你,我宁愿相信你弟弟能吊打我们。”

    “那当然,濠镜以前可是拿过世界冠军的。”王耀得意洋洋的样子就像拿冠军的是他自己一样。

    “都是以前的事了。”

    王濠镜颇为谦虚,阿尔弗雷德却惊讶道:“真的假的?我一直觉得拿冠军的应该都是老头老太太,天天泡麻将馆的那种。”

    “运气好而已,没遇上真正的高手。”王濠镜看看自己的牌,真是烂得可以。

    “运气虽然重要,也比不过技术,总好过有些人,把自摸的牌打出去了。”尼德兰一边丢牌一边日常损阿尔弗。

    “就是。”王耀添油加醋,“阿尔弗,你是不是眼镜度数不够了?”

    “滚滚滚。”

    “嘿,阿尔弗我跟你说,和高手打牌戴眼镜可是要小心呢。”

    “为什么?”

    “眼镜反光啊白痴!”

    阿尔弗雷德一愣,转而去看同样也带眼镜的王濠镜。只见王濠镜慢条斯理地将牌一张张盖上:“我会打扣牌。”

    阿尔弗雷德:“……”

    紧接着他一不小心点了炮。

    王耀向来爱做大牌,他摁灭烟头,兴奋地摊牌:“混一色,清龙,圈风刻,二十六番!”

    “Damn.”阿尔弗雷德小声咒骂道,“你就不能等自摸吗?”

    王耀无辜地眨眨眼:“可我就是想赢你的钱。”

    “要不是看你今天过生日我就打你了。”阿尔弗雷德恨不得把钱砸在王耀脸上。

    “琼斯先生就这么心疼钱啊?别忘了你身家几十个亿呢。”王耀喜滋滋地将钱收进抽屉。

    “你也差不多吧王老板,”阿尔弗雷德反唇相讥,“我就是单纯想打你。”

    “这么野蛮?濠镜,快叫律师!”

    “放下。”

    “啊?”王耀一愣,随即意识到王濠镜说的是烟。

    “才半个小时。已经第二支了。”

    “哦。”王耀悻悻把烟放回抽屉。

    轮到尼德兰和阿尔弗雷德惊讶了,原来王耀是个弟控?可以前也没见王嘉龙有这种待遇啊。

    “没想到你这么听你弟的话啊。”尼德兰搓着下巴若有所思,然后转头看向王濠镜,“哎我跟你说上个月你哥在阿姆斯特丹一天抽了我十几克——”

    “混蛋闭嘴!”

    王濠镜挑眉,说:“这样啊,谢谢告知,回头我会教先生做人的。”说着朝成功卖队友的尼德兰露出了一个和善的微笑。

    尼德兰和阿尔弗雷德隔着麻将桌击了个掌。

    “自摸。一色四节高,四十八番。”王濠镜摊牌。

    尼德兰和阿尔弗雷德的手定格在了空中。

 

    接下来果然如尼德兰所说,他们全程被王濠镜吊打。

    “清一色。”

    “小三元。”

    “七星不靠。”

    “清幺九。”

    尼德兰和阿尔弗雷德原以为王耀已经很爱做大牌了,没想到他的世界冠军弟弟有过之而无不及,甚至让他们见识了一下传说中八十八番的九莲宝灯。他们本就没有带现金的习惯,为了陪王耀打麻将特地取的一沓钞票此时已经所剩无几,除了王耀还稍微赢了一点之外,几乎都进了王濠镜的口袋。

    “嘉龙呢?”阿尔弗雷德和尼德兰从来没有这么怀念跟他们一样走欧美牌路的王嘉龙,“叫嘉龙过来!”

    “嘉龙在伦敦啊,我上哪给你找嘉龙。”王耀翻了个白眼,“知道中国人的厉害之处了吧!你们这些欧洲细作。”

    “我是美国人。”阿尔弗雷德抗议。

    “往上翻几代也是欧洲细作。”王耀表示抗议无效。

    “等等,”尼德兰打断,“你过生日为什么嘉龙不回来?”

    “又不是小孩子或者八十大寿,不在就不在呗。”

    阿尔弗雷德瞪大眼睛:“那为什么要特地叫我们两个来澳门?”

    王耀也瞪大眼睛:“因为想坑你们的钱呀。”

    尼德兰黑着脸表示:“所以你才特地选了澳门?因为你赌神弟弟在这?”

    王耀理所当然地点头:“有什么不对吗?”

    “哦上帝。”阿尔弗雷德抹了一把脸,痛心疾首,“我们的小船翻了!”

    “好的,记得还钱。”

    “不。”

    一直假装不在线的王濠镜终于恰到好处地打断:“说到生日,我倒是为先生准备了蛋糕,不如一起吃了吧。”

    王耀听见有吃的立马将他亮晶晶的视线转向王濠镜:“有蛋糕?梳打埠的吗?”

    “是,梳打埠特地为先生做的。”

    “快快快,给朕呈上来!”王耀一年里待在澳门的时间不算多,王濠镜也不会纵容他胡吃海塞,听说有最喜欢的店做的蛋糕让王家家主像个小孩子般兴奋起来。

    王濠镜打了个电话,不一会儿便有人将蛋糕送了上来。

    蛋糕投其所好地做成了熊猫的样子,王耀一把拔掉上面的数字蜡烛,转而插了一个问号形状的上去。

    阿尔弗雷德前后张望:“你从哪里拿出来的?”

    而王耀已经戴着幼稚的生日帽开始许愿了:“第一个愿望,希望阿尔弗雷德·琼斯先生尽快还钱。”

    被点名的阿尔弗雷德·琼斯先生表示:“你明年再许一遍吧。”

    “第二个愿望,希望尼德兰家破产。”

    尼德兰:???

    “第三个愿望,”王耀隔着烛火直直地望着对面的王濠镜,“说出来就不灵了。”

    然后一口气吹灭了蜡烛。

    

    王濠镜负责送尼德兰去客房,喝高了的阿尔弗雷德则由王耀负责。

    “你其实不是他弟弟,对不对。”

    王濠镜面色如常,说:“尼德兰先生说笑了。“

    “你没有叫过他一声哥哥。“尼德兰质疑。

    “先生是家主。”王濠镜反驳。

    “我没见过他这么听一个人的话。我认识他十几年了,我今天第一次见他这么开心。”尼德兰盯住王濠镜,“我认为,原因是你。”

    王濠镜终于松口:“尼德兰先生想说什么?”

    “我们的身份总是有很多束缚,”他停顿,“如果你们的关系是我想的那样,好好对他。”

    “人生本就是一场豪赌,我已经把注全压在了先生身上。无论是什么关系,我都会对先生好的。”

    “那就好。”尼德兰揉了揉自己被发胶朝后固定住的刘海,它落下来后衬得尼德兰的脸庞惊人的帅气,“不然要小心,我,或者阿尔弗雷德那个笨蛋。”

    王濠镜微微惊讶,又立刻恢复了往常神色:“劳您挂念,晚安,尼德兰先生。”

    还真是,敏锐啊。

    

    王濠镜打开自己卧室的门,王耀已经洗好澡,他松松垮垮地裹着王濠镜的浴袍,斜躺在床上。

    “这么去了这么久。”

    王耀多少岁了呢。王濠镜想着。

    反正已经快要三十岁了。然而岁月却没有在他脸上留下一丝痕迹。他的眼神仍然如王濠镜初见他时一般通透,在黑暗里闪闪发亮。

    王濠镜握住他的手,落下轻轻一吻:“没什么。生日快乐,先生。”

    

    “不过是尼德兰先生告诉我,你上个月在阿姆斯特丹不小心飞叶子飞嗨了之后喊了谁的名字而已。”

    “我就知道那个欧洲细作会出卖我!”

 

 

end

 

 

哪里有什么蛋糕店叫梳打埠。

梳打埠是澳门的别称。

提到的牌型有点多,懒得写注解了。

可能还会补一发别的邪教的贺。

不过我生病了。

难以置信这玩意儿热度居然能破百。(⊙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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